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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水者(1)【虐攻】


又名《不称职替身跟着“伪白月光”跑了》(bushi)

 

心理扭曲白月光攻*自1为是执拗受(贺渊渟*路渊)

 *攻胃病/腰伤/过敏体质/躁郁症


年上/年龄差/强强/虐攻身心/高干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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寸寸沉溺的只会是过往,不会是你。



    

    S市中心城区居民街的小区向来算得上寸土寸金,可这样扎眼的紫色敞篷跑车大剌剌地横陈在露天广场边还是少见。

 

    敞篷车里坐着两个俊逸的青年人,一位五官端正清冷,副驾上的那一位就没那么规矩了——眼尾上翘带着一点天然的张扬,黑发软塌塌地垂在耳边,左耳上戴着个切割精巧的钻石耳钉,好看是好看,却有些人面桃花的不正经。

 

    突然,端正规矩的那位先发话了,语气里有些不耐烦:“路渊,你家‘月光哥’什么时候到?”

 

   被叫作“路渊”的青年膝上放着捧火一样的红玫瑰,正盯着手机里那个移动的小点,不悦地蹙眉:“月什么光哥,叫‘嫂子’。”

 

    陈嘉蔓额角抽搐,面露菜色。

 

    “月光哥”是他身边这位纨绔近期的新目标。而路少爷为什么会突然放弃谈得好好的总裁前任,又开始吊儿郎当地追求新人呢?

 

   大概是因为据路少爷不可靠消息,这位人物是他路渊前任的白月光。于是乎,路少爷在京圈和S城一堆二代里大肆宣扬此事,并且称自己对这位“白月光先生”一见钟情,单向爱得不能自拔。

 

   至于“月光哥”这个令人窒息的代称,也是出自路少爷之口。

 

   “30,29,28……”

 

   路渊嘴里突然开始倒数,一手耷拉在车窗上,一手两指轻轻敲击着怀里的花束。

 

   路渊嗓音里满是愉悦,陈嘉蔓却有些背后发毛:“路渊,你他妈的不会安炸弹了吧?”

 

   路渊停下倒数扭过头无辜地瘪了瘪嘴:“我在数我家渊渟还有几秒进入我的视线,宝贝儿。”

 

   “渊渟?”


   陈嘉蔓瞪大了眼睛,这是路渊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这位“白月光先生”的大名。

 

   “姓什么?不会是贺渊渟吧?”陈嘉蔓神经质地向后缩了缩。

 

   “嗯哼。”路渊像是有些诧异对方这么大的反应,“你们俩有仇啊?”

 

   “你他妈的……玩儿脱了别怪我。”陈嘉蔓小脸涨红了,咬牙切齿道。

 

   “放心啦,你跟他有仇啊?哪种仇?跟宋盏玩bdsm玩到上医院那种吗?”


    路渊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,嘴上问个不停,笑得也没心没肺。

 

   仿佛被“宋盏”两个字插了当胸一剑,陈嘉蔓侧过头不再看这人。

 

   “怎么了?我们小嘉。”路渊揽住了陈嘉蔓的肩头,暂时性地选择把走入视野的贺渊渟搁一边,“我家渊渟可温柔了,没小宋总那么多心眼。”

 

    “贺渊渟温柔?”陈嘉蔓不爽,扒开了路渊的手,淡淡道,“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?”

 

    路渊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怀里的捧花,又掸了掸衬衫马甲上不存在的灰,俨然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。

 

    正准备打开车门,路渊被陈嘉蔓扣住了手腕。

 

     “适可而止,小渊。如果只是为了报复时岳峙,差不多了,你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,也没必要让贺渊渟赔上……”扣住路渊的那只手在微微发颤。

 

    路渊的笑容消失殆尽,狠狠甩开对方的手,眼底猩红一片,低吼道:“时岳峙玩了我一年,我他妈像狗一样当这个狗屁替身。现在我让他的白月光赔上不亏吧!”

 

    陈嘉蔓皱眉:“你只是没走出来,没必要去惹贺厅的外孙。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
 

   “我知道!我当然知道他是谁的外孙……我已经把贺渊渟查了个底朝天了。只会是我玩他!!”路渊一手搭在车门把手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努力敛住怒火。

 

   等到脸上重新浮出灿烂无害的笑意,路渊轻轻推开车门,捧着花后退着跑了两步,还不忘冲车里黑脸的陈嘉蔓递了个飞吻。

 

   路渊捧着玫瑰花,接连爬了三楼,到公寓门前才顿下了脚步。

 

   握着钥匙的贺渊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侧过身看着一层楼梯下身形颀长的青年。路渊额上带着亮晶晶的汗,他仰着脑袋冲贺渊渟笑了笑,微翘的眼角带着粉色,手里还捧着火一样的红玫瑰。

 

    “渊渟。”路渊喊他。

 

     贺渊渟微微勾起唇角,笑意都盈在眼睛里。

 

    夕阳里,惺忪的阳光滤洒而下,贺渊渟穿着笔挺微皱的的正装,臂弯里整整齐齐搭着外套,沉沉的斑驳光影落在他清晰冷峻的眉眼间。路渊看着他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理所当然地把车上那些坏情绪抛诸脑后。

 

     “我刚刚还在想,今天怎么没在小区门口捡到你?”贺渊渟步步走下台阶,伸出双手,“花是给我的吗?”

 

     路渊感觉贺渊渟像是在哄什么街心公园的小流浪猫,但还是受用地双手捧给了他玫瑰。谁让贺渊渟冲他笑了呢。

 

     路渊目光扫过贺渊渟臂弯上的黑色外套,上面有一块深色的渍迹。贺渊渟没有留意路渊乱瞟的眼睛,只是目光温柔地低头凝着怀里的大捧玫瑰花,突然别过头咳嗽了几下。

 

    “渊渟,我可以留下吃饭吗?”

 

    贺渊渟眼睑有些泛红,不明所以道:“哪天拒绝过你吗?小鬼。”

 

    路渊弯着眼眸,把玫瑰又往贺渊渟怀里推了推,笑得满脸明媚。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     轻车熟路地进了贺渊渟家门,路渊故作乖巧地窝在沙发上翻动着那几本普法宣传杂志,又翻了翻那几页散乱的机关报。明明百无聊赖,却还是要在贺渊渟面前做出专心致志的样子。

 

    贺渊渟在阳台上,手上还搭着外套,小心翼翼地把那捧花拆解开来,一手轻轻捂在鼻下,一手取出支支娇艳欲滴的玫瑰插瓶。贺渊渟别过头,骨节分明的手掩住唇角,剧烈地咳嗽喘息起来。

 

    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到了客厅,路渊抬起眼,有些忧心地走到阳台玻璃门边。

 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感冒了吗?”

 

    贺渊渟费力地点头,低喘道:“我吃点药就好。”

 

    “药在哪儿?我帮你找。”路渊看了眼贺渊渟修长颈脖处的青筋,说着就要去客厅帮他找。

 

    看贺渊渟咳嗽得厉害、胸膛剧烈起伏,路渊莫名有些不知所措,本能地走到客厅电视柜处开始翻找。

 

    贺渊渟走上来,猛地摁住了路渊的手,那双深邃冷凛的眼睛不悦地微眯了一瞬:“别动……”

 

    路渊感觉贺渊渟手上力道惊人,抬起头有些诧异地跟贺渊渟对视着。贺渊渟从前都是和风细雨般的温柔,像逗小猫小狗那样对待着无数次越界的路渊。

 

    现在,路渊像是从清透的冰里品到了一点愠怒的火药气,稀奇得不行。愈发好奇这个电视柜里有些什么了。

 

   难不成有点什么贺渊渟跟时岳峙的秘密?

 

   贺渊渟开口: “我喜欢你的花,小朋友。但是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
 

    油盐不进的路大少爷反扣住贺渊渟的手,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,用一种猫科动物猎食般的眼神端详着眼前这座叫“贺渊渟”的“活火山”。

 

    “宝贝儿,我真想纪念一下。”路渊挑眉,“纪念你第一次主动跟我发生‘肉/体接触’。”

 

   “肉体”两个字像是在路渊舌尖打了个转,轻佻玩味。

 

   路渊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打趣贺渊渟,就感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了自己手背上——一股红褐色的鲜血汨汨自贺渊渟外套掩盖着的手臂上淌了下来。

 

   路渊瞳孔猛缩,下意识地缩回了手,任贺渊渟的右手无力地垂下。

 

   “嘶……”贺渊渟强忍着手臂处锥心的痛意,臂弯间昂贵的西服外套彻底落到了地上。

 

   贺渊渟右手臂上的白色衬衫被瘆人的血红色浸染,冷汗也逐渐洇湿了他的领口。这一幕让人心惊胆战,贺渊渟典雅如古雕塑的五官微皱,身上是一丝不苟的正装,臂弯处却陡然淌出血。

 

   路渊莫名有些兴奋,目光灼灼,像是看到天神堕落成了喋血的伥鬼。

 

   等到慢慢消化完这等“惨状”,路渊又幻化出满脸忧心忡忡:“贺渊渟,不用去医院吗?”

 

   贺渊渟没理他,熟练地从电视柜里摸出两小瓶药,仰头生生咽了下去。又低头单手从客厅桌下抽出一个不小的医药箱,行云流水地打开,摸出碘酒和一卷医用纱布。

 

   一旁的路渊被无视得很彻底,仿若空气。

 

  等到贺渊渟露出他右臂上皮肉绽开的伤口,路渊原本悠闲交叠的双臂猛地攥紧了,蹲下身一把抢过贺渊渟手上的棉签。

 

   “我自己来……”

 

   “自己来个屁!”路渊双眼通红,暴躁地开口,手上的动作却是轻而谨慎,像贺渊渟是台昂贵的精密仪器,“你他妈的……被寻仇了?”

 

   贺渊渟怔了怔,不置可否。

 

   路渊就当他默认了。

 

   “大爷的!你一个刑诉律师,没有点防备意识吗?以为人人都跟你他妈的一样都圣洁如白月光啊……”路渊熟练地给贺渊渟处理着伤口,嘴上不饶人地环环出击,把自己营造了小两个月的人设推了个彻底。

 

   直到……对上贺渊渟有些震惊的目光。

 

   路渊手上抖了抖,喉头微哽,搜肠刮肚想要找个解释: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

 

   “你是关心则乱?爱生忧怖?情难自控?”贺渊渟强压下嘴角,帮这人找补道。

 

   路渊从善如流地接过话,连忙低下头:“啊对对……”

 

   棉签蘸着碘酒探到血肉模糊的口子上,路渊觉得自己居然有些耳根发烫。

 

   “谢谢你,小朋友。”

 

   贺渊渟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,但声音里还是含笑,低沉微哑的嗓音像是要摄人心魄,温热的鼻息落在了路渊耳边。

 

   大爷的……路渊咽了咽口水,心里祈求这人可以闭嘴安静下来。

 

   “你帮我修的那块表,我觉得很不错。”贺渊渟压下喉咙里的痛吟,故作不经意地继续开口。

 

   路渊突然停下了动作——他比谁都清楚那块瑞士老式机械表里多了些什么……

 

   定位器。

  

   见对方不回话,贺渊渟透过被冷汗洇湿的睫毛,仍旧温柔又含情地看着蹲在他身前的路渊。


   “我很喜欢,小朋友。你喜欢吗?”

  

     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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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新坑,明天填上林砚的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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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文愉快求红心蓝手♥️呀

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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