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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罪论(22)

  • 新闻记者攻总裁受 (宋灼*贺之桦)

  • 非典型破镜重圆

  • ⚠️攻抑郁创伤,胃病

  • 虐攻身心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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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年轻的护士小邹不知道,这是第几次看到这位气质不俗的夫人从这间VIP病房步履款款地走出来。


     这位夫人看不出具体年纪,有一双极美的眼睛,身形也玲珑有致。据说是病房里的那位宋先生的母亲,对宋先生也是关切有加,来探望时常都是笑容满面。


     这位夫人甚至逢人都会扬起嘴角轻笑。美人笑起来本应是令人如沐春风的,但护士小邹却不敢多看她,总觉得这笑容让人有些说不出膈应。


     护士小邹怀着心思踏入了病房,却看见那位宋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挣下了病床,输液管针头掉落在床头,针头上落下几点零星的血花,砸在地板上。


     她急忙上前扶住宋灼, “宋先生?您还好吗?您不舒服吗?”


     宋灼摇头,一手死死抵住自己的胃腹,呼吸急促,连嘴唇都是苍白的,淡淡道:

    “没事…不要告诉今天傍晚来照顾我的那位先生。”



     终于捱到了傍晚,贺之桦到的时候身上还裹着寒气,他难得没有穿正装,只是套了一件咖色毛呢大衣。以前宋灼说好看,他今天特意这样穿来。


     可宋灼今天却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,看到他来了也只是微微抬眸,复又闭目养神。


     贺之桦觉得他脸色不对,想要上前探他的额头。


     “别闹…陪我躺一会儿。”宋灼伸手挡下,向病床一边挪出些位置,又拍了拍床铺,示意贺之桦躺下来。


     贺之桦乖乖躺下,宋灼环住了他的腰身。


     贺之桦吻了吻他的下巴,“你好好休息吧。我待会儿可能得走,今晚我还得回一趟总部。”


      宋灼很轻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开口问道:“是利然新收购的那家传媒公司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“是…”贺之桦把脑袋埋在宋灼臂弯里,又轻轻抬起头,“不过不用你操心,你好好养病。身体好了之后,你如果有心思,我们再说……”


     贺之桦最近总是为着宋灼没由来的心慌。但他每每见到宋灼,又觉得对方除了稍微有些黏他,没有什么异常,甚至精神都像是好了不少。


     不愿再多想,贺之桦又向宋灼怀里靠了靠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感受到身边的人渐渐睡着了,宋灼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。蓝白的病服裤腿处露出一片狰狞的淤紫。
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,尽管脚踝处一阵阵刮骨般的刺痛,他还是想脚步尽量放轻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唔…”胃里也不曾安宁,胀痛感在宋灼胃里一阵上下蹿动。害怕吵醒贺之桦,他死命咬住咬住下唇,直至唇瓣渗出星点血丝。


     脚下虚软,他摁住病房洗手间的门把手,想要借此撑住,却不料被门打开的那股力扯得一踉跄,险些直直向前摔去。


    他一手摁住胃腹,希望那个残破的器官可以安分些,可是整个人都因为疼痛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。


     锁上洗手间门的那一刻,他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,彻底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

    他记得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有自己备用的药物。支着身体一步步挪过去,翻出里面的止痛药,草草咽下。


     就这样靠在冰冷的墙面上,宋灼微微昂起头,冷汗攀满了额间,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颈侧青色的血管因为忍受疼痛愈发凸出。可是胃中的折磨却不见退减,宋灼低沉的呻吟声不小心溢出。


    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有了叠影,宋灼再也忍耐不住,蹙紧眉头,呼吸声愈发沉重,一声声痛吟声像是自胸腔中发出的。


    剧烈的敲门声响起,一下又一下。

    外面有人喊着他的名字。


    宋灼的瞳孔骤然放大,一种熟悉的窒息感一点点包裹住他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。


    消毒水的味道,惨白的墙面,浑身发烫的自己,一阵阵催命般的敲门声……


     所有声音和画面都在宋灼面前无限放大,拉成一片陈年的忙音。声音尖锐刺耳,像是细小的刀尖划过玻璃面,让他的耳膜都要渗出血来。


     宋灼感觉自己被黑色的绸缎勒住了脖子,呼吸不能,挣扎不得,仿佛一条垂死的鱼。


     他知道结局,却不能反抗,只有在这密闭的洗手间等待那把记忆中的匕首刺上他,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。


     敲门声越来越响了,像下一秒就会有人破门而入。


     快逃。宋灼快逃。


     他瞪大了眼睛,瞳孔里一片黯然。他潜意识里明白危险快要吞噬自己,可此刻连抬手对他来说,都那样困难。
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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